廊桥遗履

是个大傻子

【云次方】执子之手

▪半夜困的神志不清的产物,咸鱼文笔轻喷

▪无差

▪OOC算我,祝两位音乐剧演员前程似锦

大学的时候,郑云龙有过一段充满青春感的爱情,他看上一女生,轰轰烈烈的把人追到手了,俩人好了不到一个月,分了。从此老死不相往来。倒也不是因为分手撕破脸,就是单纯的尴尬。两人碰面了也装不认识,闹的也不太好看。

阿云嘎是他这段感情的见证人。

帮郑云龙给女生挑礼物,笨手笨脚的帮郑云龙一起给女生折星星,甚至每一条星星纸内侧都写了情话。最后那瓶星星被扔进了学校的大垃圾桶。

那天晚上他回宿舍,就看见郑云龙在他们走廊尽头靠窗的位置抽烟,微微低头忧郁的样子还有点像他人人网的头像。看见阿云嘎来了,郑云龙悄悄掐了烟。

“怎么了我龙哥?分手还分出情伤了?”阿云嘎带着说不清的心思打趣他。

郑云龙难得没跳脚,在阿云嘎面前,他似乎愿意收起一切看起来吓人的刺,“我就是想不明白,嘎子,我当时真的很喜欢她,怎么就分手的这么难看呢。”

阿云嘎挥挥手赶走烟味儿,凑得离他近了些,和眼前这个还带着点孩子心性的青岛男孩对视。

“珍视的东西,靠的太近了,逼得太紧了,会变质的。”

明明说着还不利索的二外,阿云嘎却每个字眼都咬的格外认真,望着眼前那双分外好看的眼睛,郑云龙不知道为什么,垂下眼皮,心虚的往后撤了两步。阿云嘎也没再同他说什么,拍了拍他的后背,“不早了,先睡觉吧大龙,明天早上还得起早呐。”

熄灯前,正要上床去的阿云嘎听见对床的人叫他,“嗯?”

“果然还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最安心。”

然后,灯熄了,一片漆黑中,阿云嘎的叹息被他憋回了肚子里。

在建新和大川的一片“噫”和郑云龙扯嗓子骂人的声音中,阿云嘎显得格外安静。

你那话到底是说给谁的啊。

夜晚都安静了下来,而阿云嘎躺在床上侧着身,一遍遍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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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在一起十年了,就非常好的挚友…”

台下的哄笑和后台几个兄弟的打趣他都知道,郑云龙也知道,十年来他俩无数次被当做情侣,从大学到现在,连肖杰都半真半假的问过他俩是不是在一起了。特别是在声入人心之后,越来越多的人对他们的关系抱有莫大的兴趣。

“你们别多想。”

这话他对黄子弘凡说过,对高天鹤说过,对王晰说过,还有蔡程昱、马佳、翟李朔天…他对太多人说过了。

可同样他们也知道,他们每一次的解释都显得欲盖弥彰,特别还是阿云嘎来说,他每次嘎言嘎语的,只会把关系形容的更耐人寻味。

“我们的情谊更深。”

不过每次出来解释的都不是郑云龙。郑云龙乐于看阿云嘎笨拙的解释的样子,也乐于别人在提到他的时候想到阿云嘎,更乐于别人提起阿云嘎的时候带上他。总得来说,他想要他们的名字摆在一起。只是这些郑云龙从来不会说出来。但是阿云嘎懂。

就像他自信的说,他懂他的全部喜怒哀乐。

就像他敢说,他特别特别依赖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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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回了酒店,郑云龙又喝多了,一路粘在阿云嘎身上不撒手。到了俩人的房间,郑云龙被阿云嘎放在床上,脱了外套,脱了鞋子,让人枕着枕头躺好。

“你说你,又喝这么多,你没看你粉丝怎么说你的啊。”阿云嘎在给他烫毛巾,声音从洗手间传到郑云龙耳朵里。

郑云龙嘴角翘起来,曲起腿,“怎么说的?”

“他们说你胖啦,我看你呀,就是喝啤酒喝多了,都喝出啤酒肚了,肉都长在肚子上了。”

“没事儿,又不太看得出来…怎么,嫌弃我了?”

“别,龙哥,我哪儿敢嫌弃您啊。”阿云嘎从洗手间出来 ,把趴着的人给翻过来,拿毛巾给他擦脸。一米八七的青岛老爷们儿郑云龙,在阿云嘎面前就像个永远需要他注意力的孩子。

听了这话,郑云龙又得意的笑了,“嘎子你在我身边可真好。”

阿云嘎哼笑一声 ,“像你未来的老婆?”

本来是一句玩笑话,郑云龙却刷的睁开眼睛,攥紧阿云嘎的手腕,直起上半身,“不,不像她,你肯定会比她还好。”

“别闹,信不信我把这话录下来将来给你老婆听?”

“那你计划失败了,因为我不会有老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呢?”

“因为喜欢我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两人同时笑了出来。

最后还是郑云龙先停下了,从阿云嘎手里拿过毛巾盖在了自己脸上。

“我说真的嘎子,要不咱俩以后就这么搭伙过吧,你觉得呢?”郑云龙的声音闷闷的,阿云嘎一字不漏都听进去了。

“放着女朋友不找,要和兄弟过一辈子,你是不是傻。”阿云嘎也脱了外套,往他旁边的床上一躺。

这回郑云龙也不回话,就是笑。

“诶对了嘎子,上回你给胖子买的营养膏他可喜欢吃了,那祖宗吃没了给,下次回上海陪我再给他买点儿。”

“知道啦。”

---

十年后。

“嘎子,酱油记得买一瓶,方方和子棋他们说要吃我做的海鲜。”

“家里不还有吗?”

“早没了,嘎子你真是老了,快点儿啊,快去快回。”

“行,做饭的说了算,服你了真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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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龙哥,嘎子哥,你俩还没女朋友啊?”吃饭之余方书剑也不忘八卦一下。

被cue到的两位对视一眼,继续剥虾,“没有。”异口同声。

“我俩有音乐剧要演,还得指导你们这些新人,每天忙都忙不过来,谈什么恋爱。”阿云嘎说。

“再说,这不有嘎子么,就够了。”郑云龙边说,边从阿云嘎碗里叼走一只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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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着聊着,聊到了龚子棋刚吹的那个女朋友,龚子棋看着没有多难受,但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。

“我俩当时每天甜甜蜜蜜的,也不知道哪儿就出毛病了。”龚子棋此时的表情和当年郑云龙有的一拼。

闻言,郑云龙剥虾壳的动作放慢了。

“子琪啊,”

“珍视的东西,靠的太近了,逼得太紧了,会变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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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云嘎确认那人睡熟了,关灯,躺到了他对面的床-上。

“嘎子…”郑云龙突然出声,给阿云嘎吓了一跳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说咱们的关系,算什么?”

……

“朋友,特别特别好的朋友。”

那种没你走不下去的朋友,那种非你不可的朋友。

“…嗯。”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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